阿波羅登月50周年、認識登月幕後英雌、NASA首位軟體工程師漢彌爾頓、沒有她寫下的程式碼,阿姆斯壯無法踏上月球!

阿波羅登月50周年》沒有她寫下的程式碼,阿姆斯壯無法踏上月球!認識登月幕後英雌、NASA首位軟體工程師漢彌爾頓

50年前的今天,阿波羅11號任務的登月小艇降落在月球的寧靜海基地,21日凌晨2時56分,阿姆斯壯(Neil Armstrong)緩緩扶著梯子走下登月艙,左腳踏上月球表面,並說出著名的登月宣言:「這是一個人的一小步,卻是人類的一大步。」

雖然登月任務由3位男性太空人負責執行,但阿波羅11號(Apollo 11)之所以能成功登陸月球並平安返航,背後確實有一名偉大的女性功不可沒。事實上,就在太空船登陸的前3分鐘,系統差點因資訊過載而失靈,不斷發出警報,是女科學家漢彌爾頓(Margaret Hamilton)負責編寫的軟體讓系統得以持續運作,幫助美國航太總署(NASA)寫下人類登月的歷史新頁。

時值阿波羅11號登陸月球50周年,英國《觀察家報》(The Observer)13日刊出漢彌爾頓的專訪,讓後人更加認識這位登月任務背後的幕後功臣。

自學寫程式的職業婦女

漢彌爾頓生於1932年,在印第安納州的厄勒姆學院(Earlham College)主修數學,畢業後很快地結婚生女,雖然拿到碩士獎學金,但由於丈夫決定到哈佛法學院(Harvard Law School)深造,漢彌爾頓便靠著她的數學專業,在附近的麻省理工學院(MIT)找到一份工作養家,負責編寫天氣預測軟體,在電腦中執行。漢彌爾頓說,當時大學裡甚至還沒有電腦科學學位,她在實驗室裡學到了電腦及軟體的相關知識,也學會如何編寫程式。漢彌爾頓隨後加入MIT林肯實驗室(Lincoln Lab),為美軍編寫偵測敵軍飛行器的軟體。

1964年,漢彌爾頓的丈夫在報紙上讀到了一份徵才廣告──MIT的「儀器實驗室」(Instrumentation Laboratory)受NASA之託,要找人開發軟體「把人類送上月球」,為阿波羅計畫的太空船編寫搭載軟體。漢彌爾頓說,她當時是團隊裡唯一的女性,也是第一個程式設計師,「那些男性工程師負責的是硬體,我想實驗室之所以聘用我,只是因為我能處理他們不懂的事。」

把「軟體工程」一詞發揚光大

從無人任務開始,漢彌爾頓逐漸受到重用,最終成為阿波羅11號軟體開發團隊的負責人。在那個「軟體工程」(software engineering)一詞都尚未出現的年代,年僅32歲的漢彌爾頓一邊照顧孩子,一邊帶領約100名工程師編寫程式碼,開發出阿波羅11號搭載的飛行軟體,眾人合力一字一句編寫的程式碼疊在一起,幾乎與漢彌爾頓齊高。

漢彌爾頓回憶,相較於硬體,一開始幾乎沒有人認真看待軟體的重要性,但後來眾人終於意識到,太空人的生命安全仰賴於軟體是否能成功運作:「我們的軟體需要非常、非常可靠,在任務的任何期間都能檢測到錯誤,並且從錯誤中復原。」在登月前3分鐘的緊張時刻,飛行軟體同樣成功發揮作用,忽略硬體錯誤發出的訊號,選擇執行優先任務,讓登月小艇最終成功著陸。

在漢彌爾頓帶領下,阿波羅計畫的每一次載人任務,就連一個軟體錯誤都沒有出現過。阿波羅計畫落幕後,漢彌爾頓編寫的部分代碼繼續在NASA的太空梭計劃(Space Transportation System)及第一個太空站「太空實驗室」(Skylab)派上用場。

帶領人類歷史演進的女科學家

2016年,漢彌爾頓獲頒美國平民的最高榮耀「總統自由勳章」(Presidential Medal of Freedom),時任總統歐巴馬(Barack Obama)致詞時說:「漢彌爾頓象徵著在那年代幫助人類前進太空,卻被歷史埋沒的婦女。太空人並沒有很多時間(能夠反應),幸好他們有漢彌爾頓。」隔年,丹麥樂高公司(Lego)推出「NASA女性」(NASA Women)套組,向NASA歷史上的偉大女科學家致敬,漢彌爾頓也是其中一人。

麻省理工學院女科學家布曼(Katie Bouman)參與開發的演算法催生世界首張黑洞照片,有網友將布曼與漢彌爾頓的照片並置,兩位女科學家相隔50年推進人類歷史的畫面,也在網路上瘋傳。而對於有志從事科技工作的年輕女性,漢彌爾頓想要給予的忠告是:「別讓恐懼阻礙妳,也不要害怕說『我不知道』或是『我不明白』,沒有問題是蠢問題。而且,不要總是聽從所謂的『專家』怎麼說!」

阿波羅登月50周年》NASA首位女工程師摩根:在太空中心沒有女廁的年代,她忍受性騷擾與歧視,協助阿波羅發射升空!

美東時間1969年7月16日9時32分,裝載著「阿波羅11號」登月艇的農神5號火箭於甘迺迪太空中心發射升空,觀看歷史時刻轉播的全球觀眾人數達到了創記錄的6億人,場景轉回氣氛緊張的美國航太總署(NASA)控制中心現場,一排排儀器前穿襯衫、打領帶的男人屏氣凝神地觀看大螢幕,其中身著橫條紋洋裝的女士特別起眼,她是時年28歲的NASA首位女性任務操作員摩根。

不僅是NASA首位女工程師,喬安‧摩根(JoAnn Morgan)也是唯一一位進入「阿波羅11號」發射任務操作室的女性員工,她在場的任務是,一旦發現任何差池,就要立即通知太空人。摩根告訴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CNN),這是由於她的能力獲得上司認可,「通訊系統主管跟我說『妳是我們最佳的通訊員,我們要讓妳到控制台去』。我後來才知道,他說服了發射任務中心的主任德布斯(Kurt Debus)。」

NASA整幢大樓沒有女廁的年代

摩根的傑出經歷與表現,激勵了那一代懷抱太空夢想的女孩,然而她打破玻璃天花板的道路,走得艱辛。1963年,23歲的摩根成為NASA首位女工程師,上班期間不管走到哪,舉目所見都是男性,「我工作的許多大樓甚至沒有女生廁所」。這導致她需要花費更多時間,去別棟建築找女生廁所,或是被迫與男士共用廁所。

摩根表示,工作場合也曾遇到善良紳士,「有時候警衛人很好,會在飛行測試的時候過來找我,問道『妳需要休息一下、上個廁所嗎?我會幫妳在男生廁所外看著』。」而摩根走入男生廁所時,男同事則會試圖不去注意她,畢竟「我必須去男廁時,就是真的得去廁所了!」她大笑回答。

噁心的性騷擾電話與性暗示

摩根說,自己時不時遭受性別歧視,與性暗示、性騷擾,第一次到甘迺迪太空中心(Kennedy Space Center)工作時,「測試項目的主管來找我,還打了我的背部,他說『我們不讓女人待這裡』我心想,這下子大事不妙,趕緊通知我的上司。所幸就在同一天,一個負責阿波羅計畫的高官過來找我……他說『喬安,我們很歡迎妳來這裡工作,所以不要擔心其他人說的話。』」

首次進入阿波羅發射任務中心時,摩根接到性騷擾電話,她氣沖沖地掛斷後,其中一名接線員走下台階問:「發生什麼事嗎?妳看起來像家裡死了人。」摩根反駁:「才不是,是有人打電話來,說了淫穢的話。」摩根告訴CNN,她從來不向歧視者示弱,「我不讓自己變成他們欺負的對象,我去工作,不是讓他們欺凌的,我心裡太無所畏懼了,所以對外也形成了某種威懾。」

控制中心裡,坐在摩根旁邊的首席任務操作員薩普(Roy Tharpe)回憶當年摩根展現的強勢氣場,說道:「你不可能耍她,因為她會反過來讓你好看。」薩普說,即使有些人根本不歡迎女性踏入NASA,摩根在一大片男性之中,仍然完全不落下風,「毫無疑問,她擁有膽識與才幹,作為阿波羅11號發射任務中心唯一的女性。」

17歲起便打破性別限制的人生

摩根生於1940年,童年歷經第二次世界大戰。她是個早熟的孩子,喜愛讀書,也天資聰穎,跳過國小一年級,直接就讀二年級,並且讀遍學校圖書館的所有藏書。摩根最喜歡的禮物是爸爸送的化學實驗組,她說:「有一次我把院子炸掉,破壞了混凝土地板,但他沒有激動地對我碎碎念,只是問『妳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摩根的妹妹賀姆斯(Jean Helms)也大力讚賞自己姊妹的才智,「她真的非常、非常聰明,她具備了一切,美貌與大腦。」1958年,17歲的摩根錄取進入美國陸軍彈道飛彈機關(US Army Ballistic Missile Agency)學習,她說自己之所以申請是因為「它的招生廣告說『學生』,而不是稱呼『男孩們』,如果是以男生為對象,我就不會申請了。」

阿波羅11號任務圓滿成功,1969年7月21日凌晨2時56分,阿姆斯壯緩緩地扶著梯子走下登月艙,他的左腳踏上了月球土地,並說道:「這是一個人的一小步,卻是人類的一大步。」摩根的職業生涯也因此往上升,當她繼續打破NASA內部的階層限制,成為甘迺迪太空中心的首位女性高級管理人員、第一位女性中心副主任以及首位NASA部門女主管,她的一小步,是所有懷抱太空夢女性的一大步。

她打破了那片巨大的玻璃天花板

曾是摩根下屬的NASA策略整合經理坎寧安(Suzy Cunningham)表示:「她是我心目中的女鬥士,為甘迺迪太空中心的所有女性,打破了那片巨大的玻璃天花板。她本人對我們來說,就是很大的鼓勵了,讓我們知道『妳可以做到』。我很驕傲,我們這裡不再像以前那麼白(指專雇白人)、那麼男性,那麼死板。因為喬安引進了聰明有能力的年輕女性們。」

2003年,在NASA工作滿45年的摩根宣布退休,現在78歲的她正在佛州與蒙大拿州享受頤養天年。摩根表示,年輕時原本計畫要在火星上安度晚年。她笑著告訴CNN:「我覺得他們(NASA)如果15年前推出老年人上火星計畫,我真的會主動報名。」坐在家門外欣賞湖泊美景,望著月亮在水中閃爍的倒影,她開心地訴說自己過去的精彩故事,「我曾幫助12個人上月球,我也很樂意告訴大家這件事」。

阿波羅11計畫50週年 第2位登月太空人意外現身

前太空人艾德林是第2位踏上月球的人類,由於他先前未和當年登月行動的夥伴一同參與發射台紀念活動,引發外界揣測他是否出席今晚在阿拉巴馬亨茲市的活動。

如今89歲的艾德林(Buzz Aldrin)已鮮少公開露面。當年和他一同執行阿波羅11號計畫的前太空人柯林斯(Michael Collins)昨天出席阿波羅11號紀念活動時,艾德林並未出席。

艾德林婉拒和柯林斯重返當年發射火箭的佛羅里達州甘迺迪太空中心(Kennedy Space Center),兩人原應連袂出現在航空暨太空總署電視台(NASA TV),紀念阿波羅11號發射升空50週年。

登月行動的任務指揮官阿姆斯壯(Neil Armstrong)是史上首位踏上月球的人類。他於2012年去世,享壽82歲。

然而,就在今天晚間6時45分,艾德林現身於亨茲市雄偉的太空及火箭中心,身穿藍色格紋西裝,打上印有美國國旗的領帶,以及星條旗襪子。

艾德林向圍繞他的晚宴與會者說「謝謝」,但是他們出於尊敬,都保持一定距離。面對這般偶像級人物,群眾試圖克制他們的情緒。

艾德林偶爾露出緊張的微笑,向那些鼓起勇氣接近他的人說「你好」和「好啊」。其中一名活動承辦人利用擔任艾德林導引人員的機會,請求艾德林與他的家人合照。

就座前,艾德林一路上緊握女友佛瑞(Anca Faur)的手,過程中也幾度因喘不上氣而停下來,扶著椅背稍作休息。

艾德林上台發言時表示:「我們國家現在需要的是下一階段的太空聯盟-意即聚集所有有能力的實體、太空機構和其他貢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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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大肆慶祝登月50週年 想繼續稱霸載人太空任務

50年前的今天,全球約5億觀眾在電視機前見證首度將人類送上月球的美國阿波羅11號太空任務。美國今年也藉紀念此一劃時代大事,尋求繼續於載人太空探索任務的新紀元裡稱霸。

美東時間1969年7月20日下午4時18分,搭載美國航空暨太空總署(NASA)太空人阿姆斯壯(NeilArmstrong)和艾德林(Buzz Aldrin)、執行阿波羅11號(Apolo 11)任務的登月艙「老鷹號」(Eagle)降落在月球的寧靜海(Sea of Tranquility)。

● NASA重播歷史性一刻

NASA今天在線上重播當時由美國哥倫比亞廣播公司(CBS)轉播的歷史性一刻。

當時阿姆斯壯回報說:「呼叫休士頓,這裡是寧靜海基地,老鷹號降落。」

約莫6小時後,阿姆斯壯伸出左腳踏上月面,講出那句經典名言:「這是我個人的一小步,卻是人類的一大步。」

NASA數週來為紀念登月50週年,在全美舉行各項展出,包括將巨型的土星5號(Saturn V)運載火箭及當年任務的剪影,投影在華盛頓紀念碑(WashingtonMonument)上。

高齡89歲的艾德林今天在推特(Twitter)上發布貼文:「回顧過往,登月不僅是我們的工作,而是向世界證明美國事在人為精神的歷史性機會。」

美國副總統彭斯(Mike Pence)今天在艾德林陪同下在卡納維爾角(Cape Canaveral)發表演說。當年阿姆斯壯、艾德林和留守指令艙的柯林斯(MichaelCollins)就是從這裡升空、展開登月之旅。3名太空人都生於1930年,但阿姆斯壯已在2012年與世長辭。

彭斯說:「阿波羅11號太空任務,是唯一有機會到30世紀時仍被廣為紀念的20世紀事件。」

● 美國力拚2024年載人重返月球

NASA已宣告,有意在「阿特密斯」(Artemis,希臘神話裡太陽神阿波羅的孿生姊妹,為狩獵與月亮女神)計畫的架構下,力拚2024年重返月球,且這次的創舉將是首度將女性太空人送上月球。

根據計畫,NASA將建立名為「匝道」(Gateway)的月軌平台,研究活的有機體對深度太空的輻射和微重力環境的長期反應,之後在2030年代執行載人的火星任務。不過,專家懷疑NASA能否按時達成計畫目標,因為包括火箭和軌道站等關鍵要項都尚未打造完成。

對於這類質疑,彭斯表示獵戶座(Orion)載人太空艙已組裝完畢,這是「關鍵里程碑」;儘管如此,根據製造商洛克希德馬丁(Lockheed Martin)的新聞稿,太空艙仍需耗時數月測試方可交付。

與此同時,白宮發布聲明,美國政府「致力於重建我國未來數世紀在太空領域的優勢和領導地位。」

川普並非美國史上唯一作出這類野心勃勃承諾的總統。已故的老布希(George HW Bush)30年前曾誓言建造火星永久太空基地,並完成火星載人太空任務;他的兒子小布希(George W Bush)在2004年也發下類似豪語,但預算困窘讓計畫無疾而終。

● 當年太空人柯林斯主張直攻火星

因此阿特密斯計畫要成功,國會是否願意大幅增加NASA預算及2020年美國總統大選結果,將是兩大關鍵。

身為50年前人類登月先鋒之一的艾德林感嘆自從1972年阿波羅計畫終止後,人類的太空探索就遲無進展,呼籲全球合作以達成人類再次登上月球甚至火星。

另一登月先鋒柯林斯也主張重返太空「寧快勿慢」,還說美國應「直攻火星」,這將比重返月球來得有意義。

美國前蘇聯太空競賽角力 人類登月滿半世紀

半個世紀前的今天,美國太空人阿姆斯壯與艾德林成為人類史上首批登陸月球的先驅,當時全球有5億人守在電視機前見證這歷史性的一刻。

阿波羅11號(Apolo 11)任務成員阿姆斯壯(NeilArmstrong)與艾德林(Buzz Aldrin)駕駛登月小艇「老鷹號」(Eagle),於格林威治時間1969年7月20日晚間8時18分降落在月球。

約莫6小時後,也就是格林威治時間21日凌晨2時56分,阿姆斯壯的左腳踏在月球表面,並說:「這是我個人一小步,卻是人類一大步。」

美國國家航空暨太空總署(NASA)數週來籌備紀念人類登月滿50週年而忙得不可開交,包括在全美各地舉辦各項展覽與活動,不過位於佛羅里達州卡納維爾角的甘迺迪太空中心(Kennedy Space Center),以及德克薩斯州休士頓詹森太空中心(Johnson Space Center)的紀念活動最受矚目。

就在今天,美國副總統彭斯(Mike Pence)將在甘迺迪太空中心發表演說,當年阿姆斯壯、艾德林和柯林斯(Michael Collins)就是從這裡搭乘火箭升空展開登月之旅,這3人都是1930年出生。

彭斯今年3月發表重要的太空演說,造成太空產業界極大震撼,當時他宣稱,人類重返月球的期限要提前4年,也就是從2028年提前至2024年。

在美國慶祝阿波羅11號的劃時代任務滿50週年之際,當年任務成員僅剩艾德林和柯林斯健在,現年88歲的柯林斯比較活躍,並經常樂意分享當年任務的點滴回憶。

柯林斯18日出席華府一場活動時,他說近距離目睹月球令人驚嘆,「當我們繞行並看著(月球),喔,真是個令人瞠目結舌的球體」。

當年阿姆斯壯與艾德林踏上月球表面,柯林斯則留守在月球軌道上的母艙哥倫比亞號(Columbia)與地球的控制中心保持聯繫。

柯林斯表示:「我告訴任務控制中心說:『嘿,休士頓,整個世界就在我的窗戶裡』」

藉由太空人登陸月球,美國在太空競賽取得最終勝利,美國在最初的太空競賽輸給前蘇聯,因為前蘇聯最先把人造衛星和太空人送上太空。

美國登陸月球的斥資規模,只有興建巴拿馬運河(Panama Canal)及製造原子彈的曼哈頓計畫(Manhattan Project)可比擬。1961年時任美國總統甘迺迪(John F. Kennedy)宣布展開登陸月球計畫,而登月計畫部分是受到了古巴豬灣(Bay of Pigs)危機的刺激。

由於當年冷戰時期,美國與前蘇聯兩個超級強權爭奪全球霸主地位,美國太空人登月不僅是技術領域的重大成就,也是外交方面的一大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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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阿波羅11號的登月成員死亡,尼克森的演講就會這樣說

在慶祝阿波羅11號登月50年之際,人們很容易將其視為一個不可避免的成功。自1962年甘迺迪總統在萊斯大學發表的著名演講中,宣佈美國將「在這個十年裡登上月球」,NASA多年來一直在為這項任務做準備。1969年7月20日,阿姆斯壯和艾德林在月球表面著陸。但是,我們也應該記住,萬一發生了致命的事故,尼克森總統也準備好了關於阿波羅11號不幸結局的演講。

太空旅程本來就很危險,從發射台到著陸,任何問題都有可能導致這次任務失敗。雖然NASA已經將太空人送往月球,但阿波羅11號則是人類第一次真正踏上另一個世界,如果登月艙在試圖離開月球表面時遇到任何問題,那將是兩位太空人的末日,也不會有任何救援行動。

這是一個殘酷的想法,放在今日很難讓人接受,然而,即使在當時也是如此。尼克森的演講稿撰寫人William Safire在他的自傳中寫道:「美國人已經習慣了太空飛行的圓滿結局,我也一樣。」儘管偶爾會有失敗—最著名的是導致三名太空人喪生的阿波羅1號火災。

在6月13日,總統喜歡的太空人Frank Borman,美國太空總署指派他為聯絡人—當時Borman打電話給Safire:「先為總統想出一份備用稿,以防阿波羅11號發生意外。」因此,Safire為尼克森寫了一篇題為《萬一發生月球災難》的演講稿,他從來沒有正式提交過它,當任務被證明已經成功的時候,他悄悄地把它藏進了記錄中。但在1999年,也就是登月30年後,Safire在美國全國廣播公司(NBC)的《與媒體見面》(Meet the Press)節目上討論了演講的內容,首次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

下面是這篇演講的全文,第一行就奠定了基調。Safire明確指出,只有在太空人的「遺孀們」得到通知後,才可以發表此篇演講,之後則會有牧師「讚頌他們的靈魂」,就像在舉行海軍葬禮一樣。

《萬一發生月球災難》命運已經註定,那些到月球上去探索的人將留在那裡永遠地安息。這些勇敢的人,尼爾·阿姆斯壯和愛德溫·艾德林,知道他們雖然沒有回家的希望,但他們清楚,他們的犧牲將帶給人類希望。

這兩個人正在為人類最崇高的目標而獻身,他們的家人和朋友會哀悼他們;國民必將為他們哀悼;被全世界的人民所哀悼;他們將被一個敢於將兩個兒子送入未知世界的地球母親所哀悼。

在他們的探索中,激起了全世界的共鳴,在他們的犧牲後,人類間的情誼將更加緊密。在古代,人們看星星,在星座裡看到他們的英雄;而在現代,我們做了很多相同的事情,差別在於我們的英雄是有血有肉的人。

其他人必定會追隨他們的腳步,並為他們找到回家的路,搜查永遠不會停止,但這些人將被第一個記住,他們的英勇事蹟將長存人心。在未來的夜晚仰望月亮的每一個人都會知道,在另一個世界的某處,有一個永遠屬於人類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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